“陆承安?”
见她还认识自己,陆承安的心才稍微安定一些。
他上前摸了摸乔晚的额头,发觉并没有发热,方拿出巾帕为她擦了擦汗。
“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金丝饼,你可要吃些?”
“好……”
乔晚起身穿衣,陆承安去拿了煨在炉火上的甜粥以及药膳,还有她爱吃的金丝饼。
今日的金丝饼烙得金黄酥脆,外面的面丝经过油炸异常香口,内馅是用荸荠剁碎同猪肉咸菜疙瘩制作而成,咬一口咸鲜浓郁,吃得乔晚胃口大开。
“我怎么觉得自己好久没吃过东西一般?饿得饥肠辘辘,感觉整个人都饿扁了。”
帮她夹菜的手一顿,陆承安的呼吸有些沉重:“你可还记得自己生病了?”
“生病?”
乔晚皱眉,想了许久也想不起这段时日都发生了什么。
她脑子如今同浆糊一般,莫说是自己生病的事儿,就连陆承安刚进屋子,她都有一瞬想不起这人是谁。
擦了擦沾了油的手,她好笑道:“那我这次应当病得厉害,不仅一点印象没有,你进门的时候我竟还需要反应一会儿你是谁。”
她自觉好笑,陆承安听着却是心下一抖。
“那阿晚可知道我是谁?”
“你人傻了?我自然记得,你是陆承安,是我相公嘛。”
她笑着把吃剩一半的金丝饼塞到陆承安口中:“你今日好生奇怪,竟问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是为夫的错,夫人莫怪。”
乖顺的吃了她递来的半块饼,陆承安看着乔晚,满眼都是满足。
他觉得不必再继续施针下去了,阿晚能吃能睡,还记得他是她的相公便已足够,若再继续下去,她万一忘了自己,怕是他无法承担这样的后果。
二人用餐过后,陆承安揽着乔晚走出了厢房。
面前是波涛汹涌的海面,乔晚见状忽然怔愣在原地。
“我们……”
“怎得?”
“我们怎么会在海上?”
陆承安敛眸,揽着她的肩膀轻声询问:“那阿晚觉得我们该在何处?”
在何处……
乔晚想了好久,想得头都痛了。
但她就是想不起来,自己为什么会在海上,且她回想同陆承安的点点滴滴,那些过往,她好似记得。
可让她细细去想二人曾经发生的一切,那些记忆却好像是被笼罩在一片轻纱之中,具体的真容,她无论如何都看不清。
唯独记得清楚的,便是她穿越之前的事。
乔晚拧着眉,太阳穴胀痛的越来越厉害,让她不得不抱着头缓了许久。
“莫怕,阿晚你莫急,想不起来便不要去想,左右我在你身边,你想知道的任何事,为夫都会告诉你。”
拉开她的手,陆承安轻轻为她按摩着头痛的地方。
男人力度适中,那阵疼痛缓过去,乔晚这才叹息一声:“我想起来咱们为什么在海上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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