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人打着送女儿送孙女到丁家的主意,可奈何丁家有家训,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。
那些人见丁虎实非好色之徒,便一个两个又把主意打到了丁衡峥的头上。
往日白悦芙并不急着定下儿子的亲事,可自从丁虎说想让若浓做儿媳后,她便膈应得很。
但这种不舒服,她无法表现出来,只能加快脚步,想要在定下若浓之前给儿子谈妥一门亲事。
她这几日为儿子的亲事忙得厉害,并不知自己的儿子四处打听若浓为何同他不一样。
“我的好少爷,您打听这些做什么?圣上上位的时候,虽废除了白子需溺毙的律法,可即便如此,您最好也不要同那白子靠得太近,毕竟……毕竟白子不祥。”
“胡说什么,小心本少爷打烂你的嘴。”
一脚踢在身边随侍身上,丁衡峥一张小脸气得鼓鼓的。
他听得云里雾里,虽不能完全明白,但他也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话。
“哎呦,少爷从不曾对底下人动手,今日怎么为了那白子……”
“陆家小姐岂能由你多嘴?”
“夫人……”
见到白悦芙出现,那小厮满面惊惶。
本以为自己今日必会挨板子,可哪想白悦芙挥挥手让他退了下去。
丁衡峥一脸不解:“娘亲,究竟何为白子?若浓又为何与我们不同?”
“你整日若浓若浓挂在嘴上,功课都不做了?”
“孩儿的功课都做完了,师傅也说孩儿很有长进,孩儿只是不明白,为何若浓跟我们不同而已。”
白悦芙微微皱眉,过了片刻后道:“娘亲也不知该如何给你解释,待明日娘亲让桑桑给你寻些书籍,书中自有答案。”
“多谢娘亲,我便知娘亲最好了。”
丁衡峥抱着自家娘亲,万分高兴。
“不过你要答应娘亲,看这等闲杂书籍的事,可不要让你爹爹知晓,若是他知晓你耽误了功课,届时打你板子娘亲可拦不住。”
见儿子痛快点头,一路小跑着回了自己的院子,白悦芙无奈的按了按眉心。
“夫人,可是要给少爷寻书?”
白悦芙点头:“嗯,寻些开祖皇帝时期,关于白子的书籍给少爷送去。”
桑桑一听,便知自家夫人的意思了。
白子需溺毙便是开祖皇帝下的死令,那时期讲述白子的,大多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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