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似清冷寡淡,实则温柔至极,只要是她在意的人,若浓都会无限度偏宠着,哪怕是委屈了自己。
丁衡峥轻轻捏了捏掌心里的手,瓮声瓮气道:“若浓,你可会觉得勉强?”
“不会。”
她并无什么感觉,既无厌恶不适,也无心动羞涩,且她看着丁衡峥那副高兴到不可自抑的模样,也不忍心拂了他。
丁衡峥握得又紧了些。
耳边不时传来他那略显憨气的笑声,让若浓颇为不解。她不懂,不过是牵手而已为何能让丁衡峥快乐成这样。
看着二人紧握的双手,她的肤色直接把丁衡峥衬成了铜色,且她也是第一次发现对方的手竟然比她大上一圈还多。
“若浓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若浓?”
“……”
丁衡峥就好似一个调皮的幼童,整个人在矮塌上不停翻身折腾,若浓被他拉扯得书都看不下,只能半闭着眼睛默诵经文。
她的声音轻轻柔柔,语气平淡到没有抑扬顿挫,丁衡峥竖起耳朵去听若浓的声音,只是他向来听不得佛法大道理,那些晦涩偏僻的词眼方进到耳朵里,他就觉眼皮发沉,死活再睁不开。
“你倒是娇惯他。”
言崇端着一盘绿豆糕从院外进来:“香客送来的,我尝着不错。”
见若浓一只手还被丁衡峥握在手里,他便端着盘往前走了几步,只是在距离矮塌五六米远的地方,丁衡峥忽然惊醒。
见到只是个仿佛六七岁大的小沙弥后,他又放下些警惕心。
“你小子可知外头多少人想要来我这儿喝一杯竹叶茶?你倒好,睡了一觉又一觉,浑不把自己当做外人。”
丁衡峥闻言立刻恭敬而迅速的从矮塌上起身,整理了一身乱衣,冲着还没有自己一半高的言崇敬了个大礼。
“小子不知是衡先生,失礼在前还望先生莫要责怪。”
“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,你自在随意便好。”
言崇把绿豆糕放在二人面前,看着两个孩子十分欢喜。
便是悬崖撒手做了那方外之人,但见到故人之子安好也到底让人欣慰。
三人在竹林中品茶尝着点心,言崇同若浓交谈,偶尔带出几句佛偈便可引申经典,滔滔不绝,丁衡峥只能在一旁咬着掉渣的豆糕。
他娘亲直言若浓不堪与他匹配,可他却心知肚明,世人只识皮囊,又有几人愿意细细端详他人心思纯善与否?
思及此,丁衡峥忽然庆幸起来,好在他慧眼识珠,幼年早早便把若浓圈到自己身边。
若非如此,回到上京后的她,必会大放异彩,届时又哪里轮得到他这莽夫把人娶回家?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