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子所做实非君子所为,这等小人行径还是朝你那意中人使去吧,本小姐便不奉陪了。”
梁雪茜说完,气哼哼离开了中堂。
见她这模样丁衡峥暗忖她已厌极了自己,这婚事定然无果,便放下心来。
虽他已为母亲放弃了若浓,但丁衡峥也知自己再无心娶妻。若经年以后他可忘了若浓,或许会娶个性情柔和,同他谈得来的姑娘。
丁衡峥苦笑一声,只这般想想,他便觉得心口剧痛难忍,很是憋闷。
梁白二人回来后,并未见到她们想看的场景,二人面色都有些不好但到底不可发作,一个匆匆送客,一个悻悻离开。方出梁府大门,丁衡峥便转身要走,白悦芙看着只觉一股怒火压抑不住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板着一张脸做给谁看?我同梁夫人倒欠着你了?让你这样给我甩脸色?”
丁衡峥看着愈发过分的母亲,终是忍不住道:“那母亲说说孩儿该如何?如何才能让你满意?我已同陆家退婚,也已听了你的话不再见若浓,还要如何?娘亲可是想让孩儿化作你身上的一块压环佩,一道珍珠带,任你栓在身上搓圆捏扁?”
他语气激越,让从未被人重言说过的白悦芙瞬时捂住心口。
丁衡峥见状不忍,却也实在没有心情再听他娘亲教诲,只能让桑桑好生服侍她。
无法同心爱之人相知相守,自家母亲又处处捏着他的心疼之处相威胁,丁衡峥实在不愿回侯府,便随处寻了个深巷酒肆扎了根,一住便是十来日。这段时间他日日以酒为伍,不是喝得酩酊大醉,便是日日不知今夕何夕。
“我的好祖宗,知不知道小的寻您多久了?”
“寻我做什么?”
丁衡峥捏着酒壶,一脸颓唐往口中倒着酒。
那小厮见状上前夺走,丢到一旁惊呼道:“您再不回府,夫人可都要把世子妃替您娶回来了。”
“您可知夫人是下了狠心的,您不在府上这几日,她已然同梁家问了名合过八字,就连礼金喜饼甚至祭品都送了去。”
“今日夫人又派人去同梁家请期,若这大婚的日子定了下来,您的婚事可就再无转圜的余地了。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