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晚微垂眸,低声道:“我懂了。”
丁衡峥大婚出逃,对上京这些贵族来说无异于丢大了人,新妇还未进门便同婆母留下嫌隙,日后这二人怕是很难相处。且丁衡峥愤而离京去了南边,这母子之情也损得不剩多少。
再者丁虎回来瞧见这般个境况,只怕这夫妻二人也要离了心。
乔晚想着白悦芙之前死活都要拆开若浓同丁衡峥的模样,心下快慰。
“这定北侯府不去也罢,我也不想若浓日后嫁入这样的人家。”
挽着陆承安的手臂,乔晚同他一扫之前的颓钝,轻快回了府。
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,她上前轻轻敲了几下:“若浓,你可累了渴了?”
房门打开,若浓一如往常那般乖巧柔顺,仿佛丝毫没有收受到影响的模样。
“孩儿并不劳累,娘亲莫担心。”
说完若浓回身把今日自己写的佛经拿了出来:“我明日想去护国寺看看师父是否回来了,顺便把这经书捐了去。”
“成,娘亲明日陪你一起。”
若浓点头,同陆承安和乔晚一起用了晚膳。当听闻丁衡峥离开上京未曾去迎亲的时候,她也只是微微蹙眉,并没有说些什么。
只是晚间回房的时候,她从枕头下拿出一方木匣,轻轻抚了两下。
这木匣是今日有人放在她门前的,便是不用看,她也知是谁送来的。
只是白日里她以为丁衡峥同梁雪茜如期成了婚,便没想打开,如今听闻他离了上京,倒是忽然有些好奇。
轻轻拉开上头的银锁,若浓打开匣子,只见最上头放着块她再熟悉不过的玉佩。
是幼年时候丁衡峥非要塞给她的那块。
若浓把它捧在手心,心尖一抖。
放下玉佩,她又打开第二层,里头也是件熟悉的。
那是她的金项圈。
这项圈当年被她阿兄掰断丢掉,她没想到丁衡峥又把它翻了出来,还细细修补过了。她看得出这项圈被人很是仔细小心的修整过,上头已然恢复了往日该有的精致同富贵模样。
若浓摸着金项圈上头后接在一起的断痕,忽然眼眶一热,落下泪来。
丁衡峥把自己的玉佩送了她,却又把她的项圈还了回来,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骂他一声憨人。
小心把玉佩同项圈,都放入拔步床最深处,若浓擦干眼泪吹熄了蜡烛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