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镜头比较高,打个结更安全。”
沈渡懂了,又恨自己懂了。
楼初弦的意思是镜头从上往下拍的话,自己的里面可能会被拍到。
他就穿了一件卫衣,里面啥都没有,只有自己的……
沈渡眼神飘忽,感觉脸有点烫,胡乱点头,对楼初弦说谢谢,也不管蝴蝶结和自己搭不搭了。
誓死保卫自己的蝴蝶结。
楼初弦的那句话轻飘飘的,沈渡也是艰难听出,应该不会被收进麦里。
刘曼见他们两个一个亲手给人打蝴蝶结,一个乖乖任由动作的样子,眨了眨眼。
轻轻咳了一声后,她把装着种子的袋子放进自己的口袋,然后说:“我们去挖土吧。”
秦折已经不在陈白的门口了,但是中间的那栋屋子正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猪叫,以及秦折气急败坏,但又克制着不能在节目上说脏话的声音。
“我——我——我——别过来啊!”
陈白你爹死了!竟然不帮我!
秦折苦命地抓着猪,猪受到惊吓,到处乱窜,秦折既要捉住他,又害怕他会撞到自己。
他不想和猪有多余的亲密接触。
虽然猪肉很好吃。..
沈渡三人很有默契地都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的路,假装什么都没听到,气氛稍微有些尴尬,又回到了草坪区。
刘曼看了看沈渡和楼初弦,突然说:“秦哥和陈哥都在自己的屋子里,要不你们先去做你们的任务?”
三个人在一起好像也没有什么用,反而占据了沈渡和楼初弦的时间。
沈渡无所谓,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搞不定兔子。
但他感觉楼初弦……好像更开心一点了?
楼初弦拉了拉沈渡的卫衣衣角,很快就又松开,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沈渡感觉他像是一只等着主人带他回家的小狗,这个比喻让沈渡自己都觉得荒唐,是对楼初弦的冒犯,立马就把这想法掐了。
他看了看已经在低头挖土的刘曼,“那我们先走吧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刘曼突然开口,喊住了他们,楼初弦和沈渡一起转过身,刘曼没戴手套,木屋里有工具,是小铲子,但是她此时手已经搞到了土,她有些不好意思,选择向沈渡求助:
“我的玩偶好像要掉下来了,可以帮我粘一下吗?”
沈渡低头看去,确实,刘曼的玩偶岌岌可危地挂在她的背上,仿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来。
其实不太好弄,伸手去碰的话,玩偶会和衣服分离。
青年微微皱起了眉,实话实说:“可能会被我们撕下来”,他摸了摸自己的卫衣口袋,伸手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,拿出一张纸巾,“你擦擦手,然后自己粘回去吧。”
刘曼愣住,哦了一声,楼初弦看着躺在青年掌心的纸巾,有了动作。
他几乎不会主动和刘曼说话,但此刻却开口问她:
“我可以帮你。”
刘曼笑了,说:“那行,我也懒得擦手了,那你帮我吧。”
楼初弦点头,迎着沈渡的视线,把草坪中木椅上的枕头拿了起来,然后微微弯腰。
略闷的一声,枕头和背部相撞,玉米玩偶完美地继续粘在了刘曼的背上。
刘曼蹲着发懵,似乎没有想到他的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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