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柏:你就差把想杀人写在脸上了。
“哦!真是奇怪,就连皇上都是刚刚才知道本公主被刺客伤到,温莲皇妹是怎么一见到这道伤就知道是刺客伤的?万一是皇妹刺的也说不定。”
琼虞一双眸子中带着戏谑看向温庭。
她在看温庭要如何回答,是按下这件事,还是派人去查。
众大臣心思各异,谁也不主动张口,谁都知道了刺杀是谁人所为,但大家不愿意就此表态,宁愿装聋作哑。
琼虞也不指望这点屁事能逼得温庭退位。
但这点事却能成为温庭不仁的证据,是会伴随他一生的污点。
“做皇姐的也不愿意见到皇弟如此纠结,可皇姐想知道,到底是谁要害我,好将人千刀万剐,皇弟难道已经忘了父皇临终前的话了吗?”
温庭使了眼色让云太后带温莲下去,云太后也看出来问题,拉着不情不愿的温莲走了。
温庭这才看向下面的一众人:“皇姐觉得该如何?”
“本公主已经说过,本公主要查明真相,皇上年纪轻轻是耳朵不好还是心中有鬼以至于思绪不宁。”琼虞嘴角挂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她很喜欢逼迫这人的感觉,很享受对方只能按照她的逼迫行事的感觉。
那是一种掌控感。
温庭眼神越发的晦暗,最终将目光移向岑柏等人。
“丞相觉得该如何?”
岑柏:勿扰。
他抖抖袍子,向前一步,恭敬道:“回禀皇上,如今只有查清楚才能给长公主一个交代,给先皇一个交代。”
这事若不问他,他就当作什么都没听到。
问到他了,他便卖给琼虞一个面子。
算是全了琼虞相救岑玉的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