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士兵押着敏学骂骂咧咧向堆拨房走去。
大能耐啐了一口:“奶奶的,黄带子又如何。”
文楷摇了摇头:“这黄带子来历可不简单,说来都是些皇族宗亲,满清刚入关时,黄带子只有数百人,历经顺治、康熙、雍正、乾隆几代繁衍,现今已多达几万人。而且朝廷规定黄带子的官爵世袭罔替,但能接替爵位的只能是长子,所以,一门黄带子,除了长子,其余子弟都是闲人,白受供养。”
大能耐道:“怪不得我在京城街头经常看到这些无所事事的黄带子,或手托鸟笼、或肩膀头上卧着一只阴鸷的秃鹰,如狼似虎游街过巷。这几万个无法无天的黄带子,再加上不少趁火打劫的假黄带子,亦真亦假,亦妖亦魔,把个北京城搅闹得乌烟瘴气、鬼哭狼嚎,老百姓敢怒不敢言。”
明珠鄙夷道:“我最看不惯这种自以为是的黄带子,应该彻底治理一下,把他们都关进牢房才好。”
文楷道:“清廷规定,黄带子杀人是不偿命的,犯了法也只能交由皇家大内的衙门——宗人府处理。“
明珠急道:“管他黄带子还是红带子,坏人做了坏事就应受到惩罚,绳之以法,怎能轻易放过,让更多的人受害。”
“你说的有理,我这个谏官,该尽尽职责。”
眼见天色渐晚,大能耐在一旁道:“得了,姑奶奶,伸张正义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,您现在是常在,是皇上的女人,您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,我先送您回宫。”
永瑆鼻青脸肿的去了桃院,锦鱼一脸疼惜,为他上药,永瑆疼得龇牙咧嘴,但是看着锦鱼那关切的眼神,心里美滋滋的,这一场架打得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