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炳宽这回学乖了,知道这帮人不好对付,且身怀本事以后,他不说话,只是把身上带着的几十两碎银和几张一百两的银票统统给了江晚粥。
江晚粥接过,数了数。
好多钱啊。
老实说,这些平安符也就几文一个,压根用不了这么多。
但是面对马炳宽这种恶霸,江晚粥认为,不宰白不宰。
反正马炳宽为祸一方,很多银钱都是靠着强抢获取的,如今她抢走了马炳宽身上的钱,不过是让他也体验一把被强抢东西的滋味罢了。
这么想,江晚粥收钱收得老心安理得了。
在马炳宽害怕的眼神下,她的小手还在银票一端弹出清脆的声响,甜甜一笑:「谢谢惠顾呢。」
马炳宽:「……」
倒地的打手爬起来,回到马炳宽身边。
一群人狼狈地逃离现场。
江晚粥转身,恰好对上谢宴光毫无波澜的瞳孔,她扬了扬手里的银票和得来的银子,道:「哥哥,你看,我们挣了好多钱呢。」
谢宴眸色不明。
齐萱儿:「我们这是不是在明抢?」
林问遖:「不算吧?」
张三味:「明明是那帮人拿了我们的平安符不想给钱,想要在这里耍威风却被我们痛打一顿,再说了,我们这平安符的价值可不仅仅只是五文钱。」
宋旌:「对比那些一张符能卖出高价的人而言,我们是有良心的商人。」
江晚粥满足地摸着怀里的银票:「嗯嗯,我也觉得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