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山清被她的糖衣炮弹轰炸得享受极了,但还没忘记赵兖学这茬,脑子也没有丧失思考能力,在关山时时伸手往他怀里要掏的时候,他照着那只小手,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。
啪——
响亮的一声响起。
关山时时吃痛,赶紧抽回手:“哎哟~”
关山清瞪她,警告道:“别得寸进尺。”
关山时时看着通红的手背,暗道关山清对她实在是太暴力了,一点也不知道她娇嫩的肌肤是需要被呵护的。不过,拿了银票,她就不计较了,只嘟囔了句:“就你对我这态度,攀禹城内,谁家姑娘会那么想不开要嫁给你啊。”
关山清:“不用你操心。”
江晚粥的目光也落在关山清怀里的位置,清澈的眼睛里,流露出可惜的神色。
冷不丁的,一直存在感极强却懒得开金口的谢宴光出声:“在看什么?”
她盯着人家胸膛看,不会不好意思吗?
江晚粥表示,她是一点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的,因为她对关山清的胸膛没兴趣,她就是对关山清怀里的银票感兴趣:“太可惜了。”
谢宴光:“可惜?”
江晚粥:“要是关山姑娘得逞,肯定又能从关山公子的怀里掏出一叠银票。”
谢宴光:“……”
她还真是……
江晚粥摇摇头,一副丧到不行的样子。
她钟爱吃白食。
这一点,不管是前世,还是今世,都未曾改变。
谢宴光不搭理她了,但他又觉得,这样的做法很江晚粥。
张三味也觉得可惜。
宋旌握着银票,只觉烫手,主要是他什么都没做,白白得来的银票,让他受之有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