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有,白修撰这是受伤了,伤在哪里?”
六王爷顾聪听到后,心急的很,七弟阿铭的人来他这里帮忙,怎能受伤呢。
到时七弟阿铭生气了,不再理他。
他会很难受的,再说登上皇位还需要七弟阿铭的帮忙。
他打开空心的白玉枕,里面放着珍贵的皇族人才能享用的药,他拿出一瓶药。
白承诚也不磨叽,撩起袍子,脱起裤子。
倒是六王爷顾聪惊到了。
白修撰是不是太不正经了,太豪放了。
整能当着他的面脱裤子,这时的他是出去呢,还是不出去呢。
当白承诚脱掉裤子,露出臀部全是血的亵裤。
六王爷顾聪拿着药瓶的手,不禁抖了抖,脸色气得涨红。
白修撰这是在路上给人欺负了,清白都没了,到底是谁啊。
他忍不住问出声。
“白修撰告诉本王谁欺负了你?本王定要宰了他。”
白承诚一脱亵裤,脱不下来,亵裤已与血肉粘在一起,疼得他直冒汗。
听六王爷这么说,他怪异的看了六王爷一眼。
含糊的说了句,“骑了一天的马,骑成这样,唉,以后再也不能这样骑马了。”
他猛得用力脱下亵裤,亵裤粘着一片血肉下来。
痛得他龇牙咧嘴。
“啊。”
“疼死我了。”
“六王爷方便帮我上下药吗?”
他整个人趴在暖和的毛毯上,又不客气抱来六王爷的玉枕。
头枕在上面,说出的话瓮声瓮气的。
六王爷眼睛一眨不眨得盯着白承诚血肉模糊的臀部,和白晳的大长腿。
脸红的发烫,声音有些微颤,“好,本王帮你涂。”
六王爷顾聪坐在旁边,右手食指粘着药,手抖着涂在白承诚臀部伤口处。
药物的刺激下,使得处于半眯状态下的白承诚叫出了声。
“啊,六王爷,轻点,疼。”
“好。”
“啊,太疼了,再轻点。”
“本王已经很轻了。”
“啊,不行了。”
......
马车外站着的小太监脸都红了,低着头想,六王爷和白修撰两人在马车干嘛啊。
打完仗回京城,皇上问起,让他如何说。
周围守着的暗卫和士兵,脸上变幻莫测。
他家主子玩得真花。
六王爷顾聪要是知道他身边太监这样想,一定杖毙。
他帮白承诚涂药,涂得满头大汗。
紧张的,白承诚一叫疼,他就紧张不行,怀疑涂药的时候力气大了点,。
白承诚趴在毛毯上,头枕着白玉枕上也是满头大汗,疼的。
涂完药后,六王爷顾聪从暗格里拿出柔软的帕子,擦完脸上的汗。
“白修撰,你带了换洗的衣裤吗?”
“要是没带的话,本王这里有。”
见白承诚没出声。
他躺了下来,看着白承诚满脸汗水,连睫毛上都带着一粒泪珠。
俊秀的脸庞,睡相好看极了。
他动作极其轻柔的给白承诚擦着脸上的汗。
擦完后,随意的把帕子丢到一旁。
担心光腿的白承诚晚上会受凉,按下马车机关,从另一处暗格拿出蚕丝被。
盖在白承诚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