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一听,早已掩饰不住惊惧,保证一刻钟内便将账本送来。
岳卿颜满意地点点头:“去吧。”
长老们仓皇踉跄着奔出屋去,回家取账本了,他们倒是不敢私藏皇上赏赐的东西,不过真要查起来,他们贪污族中的财物也瞒不住了。
岳延平终于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瘫坐在地,他的次孙岳倾潭与阮氏夫妻俩眼疾手快,赶紧扶住他,顺势跪在旁边,向岳卿颜求情。
“郡主,我深知祖父此举实是有违法制,不敢奢求郡主原谅,只求郡主可怜我祖父年事已高,允许我代祖
父受过。”
阮氏听岳倾潭这样说,只是抬头,眼神复杂的看了丈夫一眼,什么也没说。
岳延平的其他子孙这时才后知后觉地跟着跪了一地,却不敢跟岳倾潭一样,说一句愿意替岳延平受罚的话。
岳卿颜冷眼看着他们,心中觉得,或许岳家还有一线被拯救的希望,但还是要看他们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了。
“伯祖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岳卿颜问。
等了一会儿,岳延平缓过神来,佝偻这腰仿佛老了十几岁,他朝岳卿颜磕了个头,整个人伏在地上,恳求道:“一
切都是我的错,求郡主饶命,切勿迁怒岳家其他人。”
“祖父。”岳倾潭刚要说话,被岳延平阻止,他掏出一串钥匙交给岳倾潭。
“你去祖父房中的锁柜的暗格中,将账本取来。”
转而又对岳卿颜坦白:“郡主明鉴,族中财产早已足够维持宗族生活,是我贪得无厌,一直向国公府索要钱财,这些年的账目在这本账册中记录的清清楚楚,请郡主过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