郦娟心里咯噔一下,忙跪下,道:“没有……奴不敢。”
“不敢?”谢如晦脸上带着厉色,说道,“这面吃起来确实是出自她的手不错,但她是不是真的有吩咐过你端来给爷,爷会不知道?她那牛皮灯笼一样的性子,爷最清楚不过,你最好从实招来!”
郦娟心里打鼓,额上沁汗,说还是不说都免不得一顿惩罚。
在她唇瓣开启,欲要说时,云喜走了进来,手上还端着一碟梨花落。
云喜看了眼双膝跪下,把头快要低到地上的郦娟,说了句,“晦世子,是我叫她端过来给你的。”
谢如晦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端起旁边的茗盏细啜一口,道:“怎么,都当起了及时雨来了。”
面对男人的嘲讽,云喜面上并没什么变化,道:“你信与不信,都随你,若你不信,你便罚云儿罢。”
谢如晦面色阴沉,见少女面上没有一丝紧张他的神情,他更来气了,怒吼道:“滚!”
云喜走过去,把郦娟扶起来,打算转身一起离去之际,听到身后男人道;“她滚!你留下!”
郦娟似乎得到解放,拿眼觑了一下云喜,面露担忧。
云喜对她莞尔,“你先回去,小灶房里还有别的吃的,你跟宝娟分了去。”
郦娟用力点头,很快便走了出去,还给他们关上了门。
云喜深吸了一口气,挺直胸脯,施施然地往他的方向走去。
男人方才凝重的脸色有些缓和,一手捏着她的面颊,迫使她直视自己,“这些天干什么去了。”
云喜只觉被他捏着,脸上很痛,不悦地蹙了蹙眉,道:“要你管。”
“翅膀硬了,还说不用我管,我不管谁管?”谢如晦挑高浓眉,“不情不愿地别来!”
云喜并不想在快过年的时候跟他吵架。
稳了稳心神,把手中盘子举高,递到他面前,道:“晦世子,你这些天宿在书房,难道软衾被窝不够暖,还是你觉着书房更暖一些?云儿给你做了梨花落,你尝尝看,味道喜不喜欢。”
谁知谢如晦看都不看一眼,冷哼道:“现在是几个意思,你品品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。”
云喜心里嘀咕:“说的当然是人话。”
她用手拿起一块,沾了一点白糖,递到他唇边,笑道:“好吃的,快尝尝罢。”
谢如晦一怔,觉着此时有些好笑,她分明没把自己撒的气放眼中,一时语塞,只好张了张嘴把梨花落一口咬进肚子。
云喜见他吃了,嘴角沾了些许酥皮屑,忙拿出袖笼里的绢子,下意识地道:“别动,云儿给夫君擦擦。”
因着她的靠近,男人能闻到女子身上馥郁的幽香,也因她的一句夫君,瞬间令心里多日生的闷气一扫而空。
在心中暗暗骂道:真他娘的,没出息!这小娘子一服软,一说好听的话哄我,跟个哈巴狗似的对她摇尾巴,你真没出息,谢如晦!
谢如晦把她手中的梨花落一手抢过,放在案桌上,另一只手则握着她的皓腕,将她拉近自己,掐着她的脸蛋道:“甭以为你做这些,我就会放过你!你有你的执拗,我也有我的脾气!”
言罢,一手将她抱起放在案桌上,欺身而下。
他那宽厚炙热的胸膛压着她,呼吸拂在她的脸上,她心里一慌,忙道:“晦世子,你要作甚?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