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会意地招手,一群官兵即刻冲入医馆,将五人一一缉拿住,押得闹事之人叠声喊痛。
众人对这突然的变故都惊呆了。
楚霁雪自然不会让萧元琅轻易开尊口,代为解释:“太子因家师嘱托在此处暂时疗养,不想被有心之人胡言诽谤,实在让各位看了笑话。”
“至于是何人指使,相信京兆尹会查个水落石出,到时候我会张贴在门口,让大家看个分明。”
这坦荡的态度几乎坐实几个闹事的人是受人指使。
病人们除了对楚霁雪的性别有一些小小的震撼以外,倒是对她的医术更为肯定了。
楚霁雪安抚好受惊病人的情绪,又给受伤的病人包扎好,承诺会负责后续一切治疗。
期间萧元琅让下属迅速把大堂内收拾干净,等楚霁雪安抚完病人,大堂内也几乎恢复如初。
楚霁雪瞧着整洁一新的大堂,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来:“给太子添麻烦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麻烦。”萧元琅并不放在心上,反而提醒她:“先给我包扎吧。”
两人在众人或明或暗的注视中回到房内,不知为何,楚霁雪总觉得房内空气似乎不太够。
她小心地扒拉下清创的药草,看到萧元琅满是绿色药汁的手时,不合时宜地想到刚才他出去时一只手还听话地按着腹部,不由会心一笑。
太子高高在上,却意外是个听话的伤患。
“你在笑什么?”男人醇厚的声线带着些暗哑。
楚霁雪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,岔开话题:“您知道您背后还有伤吗?”
萧元琅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游移,心不在焉地回了句:“恩,也许是不小心挂到了。”
无意多谈的模样。
楚霁雪也没闲到多管,仔细包扎好他腹部伤口后想了想,还是给他背上的伤口上了药。
萧元琅感受着她指尖在伤口处轻轻的按压,竟然没有痛感,只有轻微的泛痒。
“这金疮药不是什么稀奇东西,我稍微改良过,太子可以以备不时之需。”楚霁雪地给他一个通体金黄的小葫芦瓶。
平日里哪有百姓会用这样的包装,分明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。
萧元琅心神微动,紧紧握住药瓶:“多谢楚姑娘好意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那几个闹事的你想怎么处理?”
楚霁雪就等着他问,闻言笑了下:“查明后还请太子将人交给我。”
次日清晨,天还蒙蒙亮,成平医馆外面却排排站着五个五大三粗的男人,身前背着个木板子,仔细一看都是他们如何受苏慕染指使闹事。
路过的人免不了瞅上几眼,再加上有昨天的目击者,一传十,十传百,不出一上午,人人都在议论裴府的姨娘多么歹毒又无脑,竟然算计到太子头上。
昨天几个见义勇为的病人自然更是气不过,纷纷去了裴府大门口讨要说法。
裴府被堵得水泄不通,一大群人高呼着“赔钱!赔钱!”
楚霁雪难得没有去铺子,听着外面一浪涨过一浪,好整以暇地磕着瓜子儿,这算算时辰,苏慕染要来兴师问罪了。
下一瞬,院落大门被一脚踹开,苏慕染扶着肚子怒气冲冲地走来,后面是亦步亦趋的顾氏,以及蹒跚跟在最后的裴景彦。
楚霁雪老神在在地擦擦手:“哟,什么事还惊动三人一起来我这寒院?”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