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老头脸色一沉,“行医资格证拿给我看。”
池夏从容淡定耸肩,她有证书,不过不在身边罢了。
他们爱怎么吵就怎么吵,反正她任务完成,可以离去。
打算离开时,顾老头带来的保镖将她围成一个圈,手中的武器接对准她的脑袋,不让她走。
“没有我的命令,你不能离开。”他为了女儿的安全着想,不能随随便便地放了池夏。
更何况她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,也敢给人看病,谁借她的胆子?
“我让你找的神医,你至今没下落,现在找个黄毛丫头敷衍了事,你的心就那么冷血?”顾老头说完池夏,又将矛头对向温时礼。
他比温时礼矮半个头,说话还要抬着下巴,但他气势依旧凛然。
作为部队最高级指挥官,威压还是有的。
别人怕温时礼,那是忌惮他手中的权势,可不代表他也怕。
池夏站住脚步,双脚并拢,好看的红唇抿成一条缝,心里的怒火在直线攀升,扬了扬唇,冷笑,“温时礼,我讨厌有人威胁我。”
眼底的情绪一再压制,指尖扣着大拇指缝。
这群保镖,训练有素,应该是顾老头从部队里带出来的人,他们全都一个表情,统一的平头,直勾勾地盯着池夏,眼睛都不带眨的。
温时礼将虎口处佛珠套到腕骨上,沉了沉眼,“让她走。”
那群人不动如山。
他蹙起眉头,脸色阴郁,漆黑的眼透着寒光,咬着牙一字一顿,“我说让她走!”
盯着顾老头的脸,暗中跟他较量。
僵持不到一分钟,顾老头一抬手一放下,那群人训练有素地退到一旁,放任池夏离开。
“你们另谋高就吧。”池夏背对着他们,只是侧过半张脸,瘦弱的直角肩微动,步履轻盈地离开。
她摁下电梯下键,生平最讨厌有人威胁,偏偏这个顾老头在她雷区上蹦地欢。
“笑话。”顾老头呵了声,显然是认为池夏这是在说大话。
离了她,照样有人能治好他的女儿。
温时礼紧了紧下颚线,太阳穴的青筋直突突,好端端的非得把人家惹急眼。
现在就指着她能治好顾如音,结果人家不管了。
“好心提醒一句,如果你们给她换血,必死无疑。”她坐上电梯后,对上温时礼的视线,心软了一下。
等电梯门彻底合上,进去检查的医生出来说,“顾小姐这换血就可以好了,在病床上躺这么多年,她身上全都是死血。”
顾老头连忙下令,收集全城的A型血,等着给他女儿换血。
温时礼动了动脖子,挡住那些要进去给他母亲输血的人。
沈听肆听说这个事儿,马不停蹄地从家中赶来,头发顾不上梳,竖了几根呆毛。
他进去后,得到的结论跟医生是一样的,只要换血就能下床了。
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池夏会说,换血后,必死无疑。
“若是中途出了事,谁付全责?”温时礼依旧不让他们动,不耐烦和焦躁爬上眉梢。
他相信池夏说的话,这种信任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