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礼让林乾吩咐那几个混混,胆敢在闹事,那温家必定追责到底,让他们在牢里蹲一辈子,永不见天日。
他们吓得撒腿就跑,半秒都不呆了。
可把池雪气得够呛,嘴里不停地骂着:“窝囊、没用的废物!!”
池雪重新爬上车,门都顾不得关,让司机赶紧踩油门走,一秒钟都没办法呆下去,被碾压不说,还处处针对她。
这口恶气堵在心口上,怎么都咽不下去。
狼狈地去公司找她妈,一见到她什么也不说,就那么抱着她开始哭。
池华琼看到女儿这幅鬼样子,吓得可不轻,慌忙问她,“是谁欺负你了?出门不是有保镖吗?”
池雪添油加醋地将池夏做的事和盘托出,更是抽噎着让她妈把池夏姐弟送走,送到精神病院去。
她们都有病。
就不该出来祸害人。
池华琼心疼女儿,把她身边那些没用的保镖全都给换了,再让人带她先去洗洗,池夏的事,她会解决,这是个麻烦,得尽早除掉才行。
她让助理查下行程,把后面的时间空出来,去见见这个疯侄女,是怎么容不下她女儿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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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奶老板捧着银行卡,嘴角咧着,也不知该做如何处理,哭丧着脸看池夏,嘴瘪一瘪的,又想哭又想笑。
总觉得就是烫手山芋,拿了就完了。
“赔偿你的,不用慌,该怎么弄就怎么弄。”池夏将被然后混混推倒的牛奶架重新竖了起来。
她这毫不费力气的模样,让牛奶店里其他送货员觉得,这不是铁做的,像泡沫板。
为证实,这牛奶架不是很重,有人上前试一试,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,也只能让牛奶架了一个角起来,最后无能地放下。
不得不佩服,池夏这蛮牛力气,也不知道是怎么炼成的,力气怎么的就那么大,简直出乎意料。
等他们走了,他们的眼神还没离开过。
“你说这池夏到底是干什么的?又是清大又是温家的?这几百斤重的牛奶架说推起来就推起来了?”
“温先生?是我想象中的那个温先生吗?”
“请勇敢一点,就是你猜测的那样。”
“卧槽!!她都认识这么了不起的人物,居然原来送牛奶,到底怎么想的?”
……
他们一度怀疑人生,觉得池夏太不会享福。
这种事儿如果换做在他们身上,那直接躺着数钱,绝对不干这种风吹日晒的活。
累死累活连人家的一个车轱辘都买不起。
池夏有些倦怠地闭着眼眸,靠在车窗上,让旁边的温时礼看的心揪着疼。
“我给你约见了权威的心理医生,去见一见?”他酝酿了一下,才慢慢地开口,询问她的意见。
池夏愣住,双肩微微抖动了一下,片刻后才回道:“我没病,免见。”
她的躁郁症不想被别人知道,免得被其他人抓住小辫子揪着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