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子身上流了好多黑血,他自己还吐了一大滩,但他明显感觉到,胀气好了不少。
在他没有防备之下,池夏对他进行催眠,怀表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呀晃。
“你现在很困,很想睡觉,乖乖地睡一觉,你的病就会好。”
她低低的嗓音,一点一点地流进王子的耳朵里,慢慢地,他觉得眼皮越来越重,最后睡了过去。
“你会忘掉不愉快的,不再被幻觉所迷惑……”
所谓的催眠就跟洗脑差不多,池夏交代完一切之后打了个响指,王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。
他的眼神没有刚刚那么混沌,现在他清明了许多,也不会觉得眼前总是有人在蹦达跳舞,跟他挑衅了。
池夏抖了抖身上的褶皱站了起来,去开门。
“去给他熬一碗清淡的粥,他应该会想吃。切记不可大补,否则适得其反。”
她对上国王的眼神,丝毫不惊慌。
“哦,对了,彻底能治好他的病,得安羽过来才行,我需要在她身上取一点东西,他们是兄妹,这个要求不过份吧?”
池夏目前还不能确定这死老头把人关在哪儿。
安羽没有一个人逃出来,肯定是这时老头抓住了她的把柄。
现在只能见一面再说。
国王一听,他儿子可以吃饭了,开心地立马叫人把安羽带过来,没用的女儿多,儿子就一个,牺牲一个损失不大。
安羽听说城堡里来了个神医,救治她那草包哥哥,让她嗤笑不已。
本来她父王要把她送去联姻,来壮大皇室,谁知神医要在她身上取东西,嘴角噙着冷笑,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的,敢这么嚣张。
不待走近就看到阳光下那抹身影,哪怕一年不见,她也不会忘。
生死之交,早已刻在脑海里,怎么会忘呢?
本来还在想,池夏怎么迟迟不来,求救电话都打了那么长时间,哪怕是要跨个洋,这个时间点也该到了。
谁知道她已经在偷偷摸摸地干大事儿了。
安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,脸上还带着愠怒,对着国王嚣张地说道:“不管你要在我身上取什么东西,我就一句话,让我见到母亲,否则我立马死掉,让你那草包儿子永远也别想好过来。”
池夏此刻在庆幸,好在没有强行的进来。
她想着国王既然要嫁他的女儿,肯定不会让她受伤,要不然没法跟对方交代,果然让她赌对了。
“她如果死了,我要在她身上取的东西就没用了,还请你酌情考虑一下。”
池夏在旁边附和给国王下套。
两个人一唱一和给他唬住了。
联姻不用她,还有别的女儿,但儿子只有一个,孰轻孰重他心中自有考量。
他只好让人把安羽的母亲拖上来,给安羽看上一眼。
当安羽看到奄奄一息的母亲时,眼里的凶光暴露无遗,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,指尖要将掌心掐地流血。
这一年,如果不是为了母亲,她根本就不会待在这里。
“布鲁姆斯!你怎么敢?”她双眼充斥着红血丝,跪坐在母亲身边,抬着眼死盯着他。
她母亲艰难撑着眼皮,已经说不出话了,但依旧有枪抵在后脑勺上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