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雨酥张了张嘴,而后看向严廿,她知道,她是说不了谎的,若她故意隐瞒,下场只能更惨,萧雨酥心一横,全盘托出:“这是奴头一次来军营时带的,此药发着清香,容易迷人……心神。”
“嗯,另一个是什么?”严廿似乎对这个药并无多少关心,紧问第二个药,又抬起萧雨酥下巴,逼她抬头与自己对视。
“另一个,是延伸病情的花粉。”萧雨酥闭了眼,不再去看严廿神情。
这下萧雨酥为何久久不愈的原因便全然知道,严廿紧紧凝视着眼前的萧雨酥,手指愈发捏紧,她就是靠这个药才迟迟没法跟他在一处,还每天都要装作努力喝药的样子!
严廿手上冒出青筋来,又按捺着火气低语:“那簪子呢?簪子是江杨送你的?”
可萧雨酥这次没有点头,眼神平静,缓缓开口道:“奴并不知簪子的事,奴离开前的一应首饰都是爹爹与主母配置的,奴只是随手戴的。”
严廿绷着脸,将手心握的更紧,眯眼看着萧雨酥的眼睛,半晌后骤然松开,萧雨酥下巴被握了半晌,这会儿早已生疼,一被松开便直接捧脸跪倒在地,今日刚穿上的浅红色绸裙,洋洋洒洒铺在地上,配着萧雨酥渐渐发白的脸,显得更加鲜艳。
严廿捏紧拳头,盯了萧雨酥半晌,神色愈发复杂。
终究严廿是没有下重手,只将萧雨酥独自丢在帐中,而后黑着一张脸出了门,又厉声吩咐:“将门锁好,没有本侯的命令,不许再送饭进去,任何人都别多说一个字!”
门口两名守兵不明所以,但还是紧忙答应,又拿锁牢牢将门闩扣住,这才目送严廿离开……
萧雨酥慢慢起身,浑身都像是失了力气一样,半晌,轻轻滑落到地上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