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予城试探地问:“真没钱了吗?我给你转点。”
时潞摇头:“感情的事情不要跟钱扯上关系,没钱我可以问我爸、我妈、我哥要,但是不能问你要,我们带关系没到可以互相给钱的程度。”
谢予城眼神里一闪而过的黯淡,稍纵即逝。她也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,她不愿跟他有金钱上的牵扯。
换句话说,除了她家人她没跟任何人有金钱上的牵扯。
从小到大都是这样。
以前没挑明关系时听着倒也没觉得什么,现在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“非要跟我分那么清楚?就当我提前一点养着你也不行吗?”
“不用,我爸刚给我转账了。以后如果万一我们在一起,你给我钱我会毫不犹豫就收,但是现在不行。”
视线里,某个男人眉宇间浮现悦色。
她不明所以,花他的钱他高兴什么?
见鸡汤转到自己面前,她拿起碗刚想给自己装,就看到对面的老父亲立马把鸡汤转到他那边,“爸,你这样真的会失去你女儿的。”移开视线落到时老太太身上,撒娇道:“奶奶,您不管管您儿子?”
时老太太:“你们父女俩我不管。”
时潞内心OS:我就不该多问。
“所以爱会消失的对不对?”
见状,谢予城接过她手里的碗装了一碗鸡汤放她面前,“还有什么想吃的吗?”
“狗粮都吃饱了。”她看着对面的老父亲,又看看两边的两对夫妻,“商量一下,你们什么时候回老宅提前告诉我一声,我提前回避。”
时礼夹着鸡翅膀放她碗里,满是嫌弃,“吃饭还堵不住嘴。”
“……”
时潞端起鸡汤一口气喝完,快速离开这个没有硝烟道战场。
谢予城刚想起身去看看,就被对面的一个声音打断,“难得人这么齐,我们喝一杯。”
说完,时濂拿去桌上的白酒打开,给在场的每位男士倒了一杯。
与此同时,另一边。
陆祈安往时漫身边靠近,压低声音说道:“今晚真回不去了。”
时漫叮嘱道:“嗯,别喝醉,陆叔不在我可不会煮醒酒汤。”
“长辈倒酒有不喝的道理?”
时漫:“……”好像也不能,尤其是第一次正式见家长。
二十分钟后,餐厅里只剩几位男士。
时漫叮嘱他几句后,往院子里走。
夜晚,满月升起来了,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。
她借着月光往秋千方向走,片刻后在秋千旁停下。
“还在生气吗?”
“没,看在钱的份上原谅他了。”时潞往一旁挪了挪,轻拍旁边的位置让她坐下,“肚子还痛吗?”
时漫在她旁边坐下,“能接受的痛,我有点好奇你爸给你转了多少这么轻易原谅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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