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无法离开,萧淮序不肯将解药予她,若带着这一身毒回了澧州,毒发之时痛苦不堪,她怕是会成为芸娘的负担。
“芸娘,我在此处很好,你放心,澧州也好,可不比京城繁华,我思来想去,还是想待在此处。”祝无虞尽量将话说得轻松,好叫芸娘不要担心。
“如若这的确是你心中所愿,阿虞,那我便不会阻拦你,”芸娘握住祝无虞的手,“我只想同你说,千万莫要委屈自己。”
“我晓得的,芸娘,你怎么把我当阿延看待了。”
“干娘说我的坏话,我听到了。”阿延一边揉着眼睛,瓮声瓮气地说道。
“我在夸阿延听话呢。”祝无虞见阿延委屈巴巴的模样,忍俊不禁,转而对芸娘道“阿延恐怕是害怕一个人在房间。”
“阿延不害怕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他倔强道。
“是是是,阿延已经长大了。”祝无虞起身捏了捏阿延肉嘟嘟的脸颊,“所以就乖乖跟着娘亲去睡觉吧,干娘要走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阿延撇撇嘴,不情愿道。
“这么晚了还要回去吗?”
“嗯,芸娘,你早些休息。”玄月还在门外等着她,她出行并非任由己愿。
坐上马车,祝无虞整个人变得无比疲累,芸娘说得对,在京城的每一天她没有一刻是发自内心感到开心的,即便是与芸娘和阿延同处一处。
她时时刻刻受到牵制,没有自由,生死也握在他人手中,她的一举一动全部受制于人,即使是偌大的摄政王府,也只如同牢笼一般,叫人难以忍受。
一下马车,便有侍从上前:“祝姑娘,王爷在书房等您。”
萧淮序等她做什么?祝无虞心下疑惑。
他今日又着一身玄衣,尊贵而又冰冷,叫人难以接近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