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关山时时忽然有一种置身在云端的错觉,而谢宴光的形象则在她的心里无比放大,甚至连脸颊都涌上了两团红晕。
她声音压低,颇为扭捏道:“不用客气。”
江晚粥:“……”
这表情,这神态,不要告诉她,关山时时也对谢宴光有了那方面的心思啊。
就在大家一致认为,觉得谢宴光又招惹了一名女子芳心沦陷的时候,一旁的关山清不甘寂寞,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,用像使臣进贡的姿态一样望着谢宴光:“卿和真人,你都收了我妹妹的银票,那顺便抬抬手,把我的银票也收了呗。”
关山时时:“……”
关山清:“而且,我给得比她多,真人,你收我的,不亏。”
谢宴光面无表情地接过一叠银票。
他不喜欢被别人盯着看,那些或是倾慕或是惊艳或是别有所图的目光都会让他不舒服,但关山兄妹俩的眼睛很直白,坦率,里面涌动的情绪,仅仅只是单纯的喜欢和惊艳。
这也让他没有生出反感来。
江晚粥望着两兄妹的骚操作,已经说不出话来表达自己内心此刻的惊奇程度了。
她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两兄妹的行为呢?
颜狗?
对。
俩颜狗。
所以,关山时时脸颊涌现的两团红晕并非代表有别的情愫,而就是简单的在看见美好的人接近自己时的无措和害羞。
江晚粥回过味来,果真,两兄妹望着谢宴光的眼神直勾勾的,眼睛里的喜欢和崇拜炽热地袒露在所有人面前,接着,她的视线落在谢宴光手里拿着的银票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