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句话,符合逻辑,就是荒诞了点。
夫人编故事的能力很强。
谢泽眉间染上笑意。
谢泽天生显白,背上一块乌青显得格外刺眼。
柳双儿无言。
柳双儿小心谨慎的抹着药。
谢泽虽然背对着柳双儿,但能感觉到她的愧疚。
“小伤儿,你夫君强壮着呢。”
谢泽比了一个举重的姿势。
脸上的肌肉一抽,传来钻心的痛。
“嗷呜——”
谢泽心疼的抚着脸:
“该说不说,你姐姐手劲是真大。要不是我皮厚实,脸估计都没了。”
柳双儿轻笑一声,又正了正神色:
“谢泽,其实你没必要替我挨那一巴掌的。”
谢泽转过身,同样端正了神色:
“你是我夫人,断没有让你受伤的道理。”
他这是演戏吗?
柳双儿端详着谢泽的神色。
认真。
谢泽浑身散发着认真的气场,就差脑门上刻“认真”两字了。
身为一个老戏骨,柳双儿忌讳因戏生情。
可如果对象是谢泽的话,好像也不是不可以。
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。
柳双儿的脸更红了。
七月十八,宜婚。
“夫人,你在干什么呢?”
谢泽好奇的看着柳双儿。
柳双儿兴致勃勃:
“梳头呢。”
各式各样的金饰堆在头上,活像头上顶了个金元宝。
这凌乱的造型过于瞩目了,谢泽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。
柳双儿摆弄着发饰:
“今日韩丞和柳青青大婚,我得去抢风头,成为全场最靓的花。”
柳双儿自出生起就睚眦必报,上次她成亲柳青青找事,这次柳青青成婚她怎么能不作一番以回礼。
古人的头发又多又不好盘。
柳双儿默默吐槽。
她正被这头发弄的心烦,一瞥眼,就看见谢泽一副戏谑的样子。
“憋回去,不许笑。”
柳双儿拿着金钗指着谢泽,腮帮子气鼓鼓的,眼神十分用力的进行威胁。
谢泽憋笑道:“夫人这副样子去,我看花是肯定成不了,笑话倒是绰绰有余。”
“你!”
柳双儿使劲瞪着谢泽。
谢泽接过金钗,将柳双儿头上乱糟糟的头饰的拆了下来。
“疼,你慢点。”
钗子缠着头发形成了死结,插的时候毫无感觉,拔的时候痛不欲生。
随着金钗根根抽出,头发掉落了一把。
呜呜呜,她的秀发宝贝。
柳双儿疾首蹙额。
突然,柳双儿戏瘾上来了:“夫君,我要告你谋杀。”
谢泽微挑眉,很快反应过来,以戏腔回应:
“夫人,此罪何来?”
柳双儿指着妆台上的头发丝,忿忿:
“这一根根的都是证据。”
“那为夫真是罪该万死。”
谢泽语气沉重,仿佛十分懊悔。
柳双儿惊讶了一刹,这回答倒是出乎意料。
头发掉了,归根结底是她乱插钗子的缘故,没想到谢泽不反驳,还把锅背了。
柳双儿脸上浮现坏笑:
“此罪甚重,夫君想要如何赎罪?”
谢泽俯身,缓缓靠在柳双儿的肩头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