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挺爱炸毛。”温时礼语气里满是宠溺,倒也没生气,握着她的手腕往外走。
沈听肆在他们后面跟着,已经听不下去了。
这特么确定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?
两个人张口就来的荤话,他听得都脸红心跳。
尤其是看到温时礼面对池夏的态度,一度怀疑,他就是个舔狗。
就像春天里发情的狗,啧啧……
谢局一直将他们送出去,只想快点把他们送走。
“要不让她坐我的车。”沈听肆轻啧了声。
随意地扫了一眼,身上有些脏的池夏。
“需要你献殷勤?”温时礼眼眸沉了沉,薄凉的要命。
沈听肆:“……”嘴真贱!
池夏坐温时礼车时,沈听肆怎么也不信,上回在医院门口,他以为温时礼是在逗她,谁知道真让她坐。
想起来上回顾青雾坐他车,他嫌弃的让人把车拉报废场去了。
温二脾气古怪的不行,他的车一般人坐不了。
他这个二班人坐了几回,还得求爷爷告奶奶。
这池夏还是他亲自开门邀请上去,这待遇,还真别说。
纯黑库里南在黑夜里就像是凶恶的猎豹,径直开去了季玄民住的地方。
他正在书房里练书法,就听管家敲门进来说,温家温时礼登门。
手中的毛笔顿在半空,笔尖上的墨汁低落在宣纸上,晕开很大一片。
温家能有几个温时礼?
将毛笔搁在砚台上,下楼了。
大厅里,温时礼姿态邪佞地坐在沙发上,年纪轻轻就杀伐果决,手段狠戾,端坐在哪儿就散发着上位者气息。
他身旁坐着位姑娘正蹙着眉角,身子瘦弱,胜在一张脸俊俏。
“不知温先生来,有失远迎,还望莫怪罪。”季老手撑着龙杖,年过花甲的人,依旧忌惮敬畏温时礼的权势。
“不知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。”他佯装笑着走到温时礼对面坐着,双手交叠在龙杖上方。
温时礼掸了掸身上的灰尘,压着唇冷言,“也不是什么风,就是你让人欺负我家小朋友,上门讨个公道,说得过去吧?”
季老看了看池夏,这就是那个酒吧盛名在外的调酒师吧,倒不知她竟跟温时礼有关系。
周燃跟他说,这女娃打了人,还闹到警察局,这口恶气吞不下去,找他这个做叔叔的,帮帮忙,挫一挫小丫头的锐气。
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儿,就打点了一下。
没调查她的背景,是他的失误。
季老陪笑道:“事先并不知道这女孩是你的人,我让周燃滚过来给她道歉。”
他抬起手挥了挥,管家立马打电话,吩咐下去。
温时礼微抬眼帘,“道歉可不行,我家小朋友惊吓到了,还被你的人关了一回,你说怎么算?”
“那温先生想怎么算?错方在我,自然听你的。”季老多少有点拘谨。
“我家小朋友被我养的娇贵,吓着了回去会跟我闹。这样吧,勉为其难的把城南那块地割舍给小朋友,哄哄她,免得跟我闹,您老看呢?”
温时礼说的轻巧,就好像在块地不值钱似的。
压力给到季老,让他自己看着办。
那他还能怎么说,只能忍痛割爱。
价值几个亿的地,说让就让。
这温二胃口可真不小。最近转码严重,让我们更有动力,更新更快,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。谢谢